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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Vince霸凌世界

【All瓷】Kismet(十四)

“你永远别想摆脱你的宿命。”


*英/德/法→瓷,年上师生PA

*Kismet-丨天命丨

*非自愿,学校流程活动等纯属虚构


好伤心评论都没了aaa请施舍我一点吧🥺🤲


27.

总结大会开始前的集合太过无聊,只有发呆没有更多消遣方法。毕竟刚才巡逻的法国大教师收走了某位同学的数学作业,导致自家班主任和学生又被狠狠批了一顿。


“他的手套样式跟之前那个没多少区别吧?”待人走远,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再次起来,“感觉更骚了,比上一副薄点。”


靠着他们班坐的隔壁同学倏忽勾勾手指:“你们居然不知道时尚怪出什么事情?我和我们班老师去看校长了,知道丢丢故事。”


CN顿住笔锋,稍微敛下眼眸,状似无意般仔细听着。


“听说FR那个挑剔怪为喜欢的姑娘寻死觅活,故意扔手套想勾起人家女孩子担心。可能就他谁也瞧不起的性子太得罪漂亮女孩了,脸都不起作用,反倒无故失踪让一帮工作人员急得上蹿下跳。”


有人递了包薯片过去,几个男生分着吃。“问就是他和校长一个病房,低着头可吓人了,那时正好在跟校长说话。”同学说道,“念着‘他真的不在乎我’就发现我们了。欸不对。”


CN头也不抬,握起笔继续写题:“用的是男性的英文单词‘他’。”


教科书力道不轻不重给陷入尖叫热潮里的某男生脑袋来了一巴掌,GER教训他们该小声点,黑框眼镜勾出眼眶淡淡的阴影。他伸手没收了谁的作业本,随即CN劫后余生地从座位下掏出化学练习册。


世界突然安静,他想是大会终于开始了,却有几根漂亮的指骨摁上他翻开的练习册上,抬头对上文学教师剔透的紫瞳。


CN:“哈哈,老师下午好。”


FR用了点劲,没抽走,于是尽量勾起点友好的笑:“谢谢。松手。”他冷漠地用力扯出好学生的练习册,抿抿唇带着走了。


“CN和她都失恋了。”


教室里的同学这么说。


想要CN帮忙给老师递情书的女孩双手抱头,拔高音量不敢相信:“他那么漂亮,居然真的是喜欢男孩……”


只差化学作业没写完的CN不可置信:“我的作业就这么没了?”同学拍拍他的肩膀,表示FR没骂他已经奇迹诞生了。


CN如今和他们进度不一样。不似同龄人智商的天才少年,处在这种顶尖学府都能稳居榜首,脾气随和、皮相清朗,又具东方柔和的温文尔雅。多少次他们感慨CN的学神气质,再发觉人家已经提前一年修完所有课程了。


“神的距离总是这么遥远。”女同学翻着书,“我相信班上所有女孩子都喜欢过CN,而且这个假期我一定要去中国旅游!”


好在CN最近搬进了教师公寓里,能够直接张手找文学教师讨要作业。他有很多题目和很多资料得请教GER,即使人家开始打瞌睡了他也会摇起来继续问,一度让GER体会到被迫加班的痛感。


恰巧UK在复健,瘸子扶权杖,没事做就戳他和FR后脑勺玩。本来想戳CN的,但上次的教训实在太过惨烈。


那次是周六晚上,顾着要吃晚饭了CN就随性坐在客厅里写作业,长长的耳机线蹭着桌面随笔锋晃来晃去。


真正做好了后GER胡乱拍拍灰,示意离得近的轮椅绅士叫一下CN。“CN。”没应,他摸摸单片眼镜,坐起来点,“到晚饭时间了。”


得不到回复后UK盯着他的侧颜看半天,最终决定轻飘飘提起权杖,微微眯眼,无比精巧地勾下他的耳机线。物品掉到桌面的声响突兀打破室内宁静,两只耳机头“啪嗒”缠着线滚至手肘旁边。


CN缓缓地、面无表情抬起了头:“干什么?”非常可怕的无神情,英伦绅士吓得瞳孔缩了缩。


“怎么,你还要拿皮带绑我?”往事纷飞,他愤愤拿起作业本就起身,语气冷然,“真想把你绑起来扔到外面去!”


UK劈头盖脸被揪着过错骂了一顿,纵使平常再精明而舌绽莲花的先生在此刻竟然只能变成忍气吞声的卑微者。他眼睁睁盯着CN移到小桌子上写作业,然后左边里面的门开了——


刚敷完面膜的法国人神清气爽系紧腰间细带,揉揉太阳穴问着:“CN吃饭了吗?”


UK说:“要吃了,你去叫一下CN。”


FR:“哦。”


果不其然不过半晌,东方人暴躁的骂声再度剧烈响起,FR被骂的满脸震悚。从“回宿路上被摁”到“名单名字被抹”到“你扔手套是有病吧”骂得头头是道、毫无收敛,FR哑口无言坐到沙发上捂脸又险些哭了,浑身散发哀怨的气息。


GER出来时左右瞧瞧,不免皱起眉:“你们没喊CN吃饭吗?”


UK:“我声音太小了,你去喊?”


FR:“他说得对。”


两人都竖起耳朵在听了,FR甚至偷偷透过指缝幸灾乐祸看看,结果CN被拍拍肩膀之后就放下笔站了起来。


“我那时候在做英语听力,不好意思啊。”东方人在饭桌上摸摸后颈,耳尖红了红。


他说话的功夫盘子里又被德国人堆了点菜,看起来要吃不完了。GER倏忽顿了顿,想起什么般敲敲叉子,好心问:“你们怎么不吃?”


另外两个板着脸不说话。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今年春初绽明丽,原比冬季更热烈,待真正毕业考那日其他人焦虑得比CN本人还更甚。


GER不在的话,CN住着的教师公寓门口就会放很多鲜花和巧克力礼盒。“看到花的时候我以为我死了。”班主任开了个玩笑,“帮你搬进去,不用管这些。”


“我们班必须、总得为CN留下什么!”情书送不出去的女孩子托着下巴,“等他考完试,我们就请他吃饭。”


所有人翘首以盼的结束日傍晚时刻,公寓门终于被好学生轻轻推开了。


UK眼疾手快灭了烟,余光就瞟到CN闷闷不乐的神情,瞬间觉得:完蛋。CN本身就是超纲自学,真要正式考试或许差些火候。


他倒不会打击CN的自信心,学业方面CN在学校没有遭受过太大压力,除去他们影响的那段时间完全是正儿八经的第一名。或许,只有了解外面的竞争激烈CN才懂更多吧?


GER低头摸了摸他的脸,拍拍背:“没事,先去吃饭?”对方轻轻拉开他的手,垮着脸摆出要哭不哭的样子落坐沙发上。


轮到沙发另一侧的FR如临大敌。他向来不会安慰人,这下只好偷偷去把手覆到CN的腿上表示安抚,小声说:“这次考试好像考到其他地方去了,你一个外国人可能不太懂。”


“不是的。”


CN总算说出了第一句话,隐隐含着委屈:“果然是太累,最后一堂没检查睡着了。这下肯定拿不到第一。”


UK瞬间懵了:“啊?”


文学教师沉默片刻,憋出句:“没关系,不想这些,过去了。你在这拿过太多第一也是很棒了的。”FR舔舔唇,突然蹙起眉,“UK你干什么?”


英国人在那双手抱头,不可思议:“我要让CN第一名的演讲稿里第一个感谢校长。”他语气近乎颤抖,“上帝,这所破高中出息了。”


GER点着头,莫名后知后觉:“你有病吧?”


毕业礼那日CN初次收到了过分多的情书。姑娘说着“担心打扰你的学习”“因为CN太认真不敢上去”的话完全要淹没他了。就在他叹口气开始收拾保险柜留下的东西时,有人踌躇喊住了他:


“CN,今天晚上我们最后开个派对!”班长咬了咬唇,“是大家想要的,我们至少最后跳一次舞。”


那个终活在少女青春生涯的漂亮影子,侧过来的眉目清俊而温雅。东方人薄唇微勾,指骨正拿起牛皮本:“好,告诉我地点吧。”


话音刚落,躲到拐角那的大部分学生“诶诶”着挤出来,一窝蜂的人滚到了班长的背后,就连她也不禁露出羞怯的神态。


CN食指抵住唇,正轻轻笑着。


英语老师拉住他念念叨叨很多话,戴老花镜的欧美女人说了太多该注意的话,他也一声不吭倾听,直到对方突然推了把眼镜惊呼:“啊,今天是UK先生的生日呢!正巧我还没有恭喜他大病初愈,也该见见他了。”


“所以我们还要拉校长先生过来玩吗?”其他同学碎碎念着。


“CN这么好,校长肯定也会来?”


28.

总之人确实来了。


班长很苦恼,走过来坐到东方人身边凳子上小声地道歉:“对不起啊,本来想给你好好道个别的,结果好多长辈都来了根本放不开,明明主角是你。”


“欸,我忘记和你说了。”喝了点酒的好学生拍着自己冒热气的脸,“我不是还答应你们那什么舞台剧吗,肯定会回来的。但UK先生的生日只有今年这一天了,于是我跟他们商量了一下,没有和你说吗?”


班长愣了愣:“我刚刚才进来……”


CN晕乎乎的,并未答话:“我要吃东西。”她慌乱应几声给CN拿了几块小蛋糕,盯着人家拿叉子戳来戳去。


UK先生名下哪座别墅的大厅扔给他们玩闹,只是有太多平常凶巴巴的长辈放不开。比方那个垮起脸的前任艺术老师,好像送完礼就刷起了手机。


吉他声,和此起彼伏的尖叫起哄。前几次弹拨电吉他弦的手法听起来谨慎又生疏,再下手却不似一个人般流畅而熟练。德国教师被一群学生围着弹吉他,弹的是几年前流行的摇滚乐,指节偏性细长得精巧。


“在我高中时期周末会去酒吧当吉他手。”他这么解释,“当然,你们不要去。”一阵不拘束的笑声,GER老师和大部分学生都能打好关系。


班长被姐妹喊走了拍照,等到他独自安静吃小蛋糕时阴影突然从头顶投下来。笑眯眯的寿星不知何时抛下一堆人,背手弯腰看着他:“吃什么,这么开心?”


CN闷闷答,语气软软的:“朗姆酒蛋糕呀。”


英国先生眉眼稍微露出点委屈的神态,放柔声音:“可以把上面的草莓让给我吗?”好学生点了点头,皱起眉头抬高叉子喂他。


漂亮的唇形,那点草莓像涂上艳色的口红,媚气轻飘飘透过眉梢。“谢谢你呢。”轻若气音,CN敏锐察觉到某股被觊觎的危险。


“其实昨天我的生日就过完了,担心影响你考试没有说,不过就那两位知道。现在我哪里都好得不行。”他捏捏好学生的脸,“要和我跳支舞吗?至少腿能动。”


CN反应慢,努力认真逐字逐句回复他:“你过的什么生日?”又摇摇晃晃扶桌站了起来,两只手不断揉太阳穴。


UK随口一说:“二十岁生日。”


校长、校长只比他大了一岁是什么鬼啊!


CN一下子就清醒了:“你再说一遍。”他满脸惊恐,在UK不知所措的视线下咬牙切齿,“你知道我才快十九岁吗!那你相亲干什么?”


英国先生慢条斯理敛神情:“那时候觉得自己喜欢你,应该转移注意力。我比不上其他人更成熟。”他微微抖动眼睫,斯文的白衬衫领随动作稍微露出点精致的锁骨,“你会原谅我吗?”


东方人深呼吸,稳住神态算立即接受了这个事实:“没事,都过去了。”


英伦绅士伸出了右手,拇指在上拉住他的手弯下腰。他的唇离稍显拘谨的手背还有些距离,却没有贴到,彬彬有礼地再度直起腰。这个角度CN能够看清他胸前别的红玫瑰胸针,在白布料中分外耀眼。


“我以为你会亲上去呢……”


“这太粗鲁了。”绅士低低地笑,“那么,我现在可以请您跳一支舞吗?”


窗台与室内割成两块分明的区域,冰冷冷的风扑到脸上。转过头去注视里面的富丽堂皇,甚至能够看到好学生笨拙的舞步,全由另一位交际舞高手牵着指引。


FR收回了视线。


多少年了,因为CN再度与GER打交道。“我知道你后来不太好过。”棕发青年说,“你从不愿意回望往事,我也是。”


由于妒忌,在小学绘画比赛之前被利器割破十指,忍着痛装出最懂事的笑,血却滴到地面。发现的老师担心他的情况而取消了参赛资格,于是那日起,他开始适应戴手套。


GER舌尖抵了抵牙齿:“这么多年,我也该忘了。或者说再见到你,我已经不会像当初那么愤怒。”


漂亮青年眼眸微颤:“是我的报应。”FR哈出口气,“我原先想毁掉手,这样就算赔给CN最珍贵的东西了。可是,我想起来他夸过我画画好看,他说会来我的画展。”


“我把一切都毁了。”FR低声喃喃,“我向你认输。”


多么感慨,这个傲慢又追名逐利的坏小孩数年后会成为如此矛盾的恶人,又会因为另一个人疯魔到失控。果然是宿命,让他们全部相会在这所中学。


GER不禁苦笑了,抬眼凝视今夜清冷的浓墨星点。高脚杯在手中轻轻摇晃,下一秒,德国人朝他扬了扬,一饮而下。


法国青年从喉咙里挤出声笑,回敬一杯。


年年月月来玻璃般厚重的镜子终于被默不作声地打破,有人要前进,有人不再驻留。那些恨的在意的,大概都弥散人海。


零零散散的人都走了,昭示尾声将至。CN靠在沙发上醒酒,朦朦胧胧里有人给他盖了层香槟色薄毯。“醒了?”GER问,喉结微微滚动,“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情。”


东方人打了个哈欠,坐直了。GER抿抿唇,正声道:“我想很认真地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知道我做过很多错事让你感觉难过,可是我依旧这么死皮赖脸,我希望我可以挽救。”他轻轻说,“我想和你在一起,我爱你。”


CN张了张嘴,似乎在沉思。可脑袋太痛了,他只好揉着太阳穴皱起眉:“……我知道的。这样,我明早告诉你可以吗?请让我考虑下。”


“感觉你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德国教师摸了摸他的脑袋,笑,“我会等下再发一遍信息的。”


黑色的天际,黑色的扶栏,黑色的地面。窗台看下去一片朦胧胧的昏暗,CN就这么尝试吹冷风清醒些许。而有谁无声无息站在了他旁边,暗淡星光里法国人眉目如画。


“我也想和你在一起的。我说,我真的对不起你。”他努力压着情绪说话,好像就能掩饰内心极为跌宕的起伏。


CN略微发怔,扭头看着他。出乎意料间少年抬了头,伸出手捏住他的脸傻笑:“你长得好好看呀。”


FR伤心了:“……我还是跟你发信息吧。”


太多事情大概只有一边打字一边捋清,那些隔阂屏障都需要点点清除。他偶尔会自嘲自己还没有UK成熟,也难怪当初争不过、抢不过。


倒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时针晃到凌晨四点,早就被抓起来迷迷糊糊喝醒酒汤的CN莫名其妙才觉酒醒。感觉像做了一个向下走的梦,伸脚时突兀踩空,惊魂未定地睁开了眼。


第一时间,他想到前几天美其名曰“不能打扰哥哥考试所以过会再说”的北京。他考完是稳妥了,这小子不知道能考哪去,只明白到处和兄弟们吃路边摊唱歌,可能还去大剧院看戏。他在国内北京就一直嚷嚷要去看看。


CN不自觉亮起手机屏,刹那唇角浅笑僵硬。有人给他发了小作文,有人仔细打了像解题过程般一板一眼的告白。不过最上面是来自刚刚的校长的信息:


【醒了,现在能出来见我吗?】


CN换了个界面,盯住某艺术家最后一句话:【你跟GER讲明早会回复他,我也可以拥有这个资格吗?】


他轻轻推动门扉,眼眸映出了绚丽的彩色,如彩窗设计的镂空玻璃倾斜而下微亮光芒,走廊尽头的凌晨银辉尽数细密流上单薄的白衬衫外表。


UK就站在那,脊背靠着大理石砌的矮墙。“有时候想,上帝的投影是否已覆过我。”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寂静中格外明显,“幼年,我还能将《圣经》倒背如流。”


“灾祸真正降临的时刻,我或许才敢在神的影子下直面心意。很庆幸明白死亡的罅隙流过时,我的愿望是听到你的声音。”


银辉照亮东方人清朗的眉眼,悸动难平。他道是:“天命难逃。”英国人拉起他的手,就像昨日进行的绅士吻手礼一般。但紧接着金发青年摘下了戒指,不分由说用力不让他把手缩回去,戴上东方人右手无名指。


于好学生而言,这确实有些松松垮垮,尺寸不太契合,好像就要从指节上滑落。CN紧紧抿起唇,想收回手也比不过力气。


“我是个胆小的人,我不敢表达心意。从你睡去后直到现在我都仍努力鼓起勇气。你认为我油嘴滑舌、满口胡言,但我现在可以向上帝发誓。”他说,“我自信我爱你,不会被任何人超过。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UK:“你说我嘴里没有真话,我是要决然辩驳申冤的。上述,我的宣誓没有半分虚伪。”


CN的心微微发着抖,好像被烧伤了不知所措地红了眼眶:“真是,你让我现在怎么办。”


年轻的校长闷笑声:“你可以在明天早上把它还给我,CN先生。”


狡猾的英国人。他独自站在这,把手肘撑在窗台前看景色,倒又想起昨晚那群朋友的祝福与欢庆。这所学校承载将近两年的喜怒哀乐,除去悲切的,他何尝没有成长呢?


他第一次没有因那些苦难哭泣,那种酸涩而感动的情绪促使他摸了摸湿润的眼角,方觉恍然若失,即使他们会再见。


这些荒唐的曾让他彻夜不眠的,都要忘却了。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振动,此刻凌晨四点多,正是天际尚未清亮的时刻。国内大概是白天,他盯着名字备注“北京”的家伙难得露出无语的神态。


这时候打电话了?他问了多久都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哥我绝对天下第一”“我超级厉害的啦”,让人担心坏了。


电话拨通的片刻安静,北京那边似乎还有街道喧哗的背景音:“哥,你考的哪个大学啊?”似乎街区热气同电话里要传过来似的,和凌晨静谧截然相反。


CN揉着太阳穴:“皇家什么的,我不太记得名字,总之是上了。倒是你在干什么,怎么老是一声不吭?”


“我担心其他原因嘛,担心钱之类的……但校长是个好人。”


CN隐约感觉到某种不祥,但又不太明了:“哪个高中?”


“哥,你肯定熟悉得要命!叫什么……”


“叫……”


“贵族会中央学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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